中午接到老爸来电,说姑丈去世了。很难想象出生至今,身边离逝的第一位亲戚会是姑丈,姑丈虽不年轻,但印象中身体还算硬朗。不过坦率讲,从小至今,虽然与姑丈接触得不算太少,但脑海里关于姑丈的记忆确实不多。生命的离逝已无力挽回,留下的唯有碎片般的记忆。

 头戴探照灯,肩批汗巾,脸上几抹炭黑的青年。

关于姑丈的记忆开始于年幼时爷爷的讲述,印象中这是一位年轻敢为、勤劳的小伙。年轻时合伙挖煤矿,娶了年轻貌美的姑姑,记忆仅此,模模糊胡。一来这只是爷爷讲的众多故事中不怎么“对味”的经历之一,二来时间也久,记忆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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